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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做我的狗吗？”
卫桑看着眼前这个小小只的孩子，实在无法想象她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跑到这种俱乐部，说出这样的话。
卫桑看了看周围，嗯没有陪同的大人。
“小朋友，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？”卫桑好笑地看着这个孩子，虽然自己找了很久的主人，但是也没有饥渴到随便找个未成年就认主了。
“我不是小朋友！我已经19了！”
卫桑闷笑了下，这孩子着实好玩，怎么看怎么不像成年的。
“小朋友别闹了，有家属吗？怎么来了这里？谁放你进来的？”
“我都成年了！怎么不能来？”小朋友气鼓鼓的，像极了卫桑小时候邻居家养的大橘猫。
“好好，先跟哥哥出去好不好？哥哥送你回家，以后别来这种地方了，不适合你。”卫桑还是没忍住揉了揉小朋友的头。
“这么说你同意了？！”
看着小朋友亮晶晶的眼睛，在这种着实不适合她的地方发着光，配着夜店里面的昏暗灯光，却能明显看出她的兴奋。
真的……太可爱了……
卫桑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尖，“答应什么？我可没有答应。”
“啊……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啊！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先试试？”小朋友看着卫桑转头就走，拉住了他的袖子，“好不好嘛……我叫昭虞，我可以养活自己！也可以养活你！”
“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？把你拐了买到山沟里面给那种五六十的糟老头做老婆的那种？”
“卫桑哥哥不会的！”小朋友这样笃信的点点头。
“……先出去吧……”卫桑看着昭虞，有一瞬间愣住了，这孩子，跟他以前碰到的所有人都不同，她的眼睛里面没有恶意和欲望，反而是一种，令他陌生的纯良。
她太单纯了，自己又怎么忍心污染她呢？
毕竟自己是那种“怪物”啊。
卫桑反手拉过昭虞扯着自己袖子的手，女孩子的手腕特别纤细，让他甚至都不敢用太大的力。
“好了，你家在哪里？我帮你打车。”卫桑拿着手机准备叫车，但是又被小朋友拉了拉。
“卫桑哥哥，我已经没有家了……”昭虞说着就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不得不说，卫桑就是看不得这小孩子哭，巴掌大的脸，就那样拿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你，还一眨一眨地，接着就掉下几颗金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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