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钻心之痛让王毅强脸色一白再白。
他紧攥着自己的手，可鲜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滴。
王毅强怕了。
他真的怕了。
他还不想死呢。
他还没活够，他还没有拿到钱，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呢。
于是他哆哆嗦嗦，眼含恨意的看着沈婉怡。
如果眼神可以杀人，沈婉怡已经被他碎尸万段。
沈婉怡对此，却并不在意。
他想恨，尽管去恨。
因为在她眼里，王毅强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不过是早死晚死的事情。
现在之所以不杀他，是因为留着他还有用处。
“你...你问吧。我知道的都...都告诉你！”王毅强紧咬着牙，声音颤抖的说道。
“战国古书是什么？”
王毅强瞳孔骤缩。
她果然知道了！
该死的老东西，他怎么把那本战国古书都说出去了。
岁数大了，还越来越蠢了。
王毅强在心里不停咒骂着老人。
嘴上却还是说道：“战国古书...我其实也不太...”
咔嚓。
沈婉怡干脆利落的掰断了王毅强的小拇指。
“想好了再说。”
“混蛋！你杀了我吧！你干脆杀了我吧！贱人！贱人！”
王毅强疼的额头冒汗，大声咒骂了起来。
咔嚓！
回答他的，是他再次被掰断的一根手指。
“啊！啊！啊！混蛋！贱人！贱人！你个疯子！你杀死我！你杀死我！”
咔嚓！
王毅强的第三根手指被她掰断。
“唔~！~”
王毅强死死咬着牙关，眼里的恨意越发的浓郁。
就在这时，啪嗒一声。
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引起了沈婉怡的注意。
她抬起头，正对上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。
是陈琳。
倒是把她给忘了。
“你知道战国古书吗？”
“我...我...”陈琳早就被吓的浑身直抖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见沈婉怡眼神变冷，陈琳便疯狂点头，“我知道，我...我知道！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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