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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林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，面上也浮现出一抹薄红。
“是弟子对不住师尊，师尊如何处罚弟子都好，只求师尊不要生我的气。”
桑吉悦闭上眼，内心默默吐槽：都能做出这些事情了，还想着叫我不生气呢。
可内心如此，面上却是谨遵系统给的台词表演：“生气？我又怎么敢生你的气呢？你我师徒如今断绝关系，往后你再不是我的弟子。”
韩林猛地扭头，眸中泪光闪烁：“师尊...你要丢下弟子吗？”
实话讲，桑吉悦此刻已经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。
这孩子从拜师后就喜欢整成这死样子，到底是跟谁学的？
对于徒弟莫名其妙变性这件事儿，桑吉悦只感到了莫名。
她内心划过想法，却慌忙止住。
若猜想是真，那她存在于的这个世界又是什么？
桑吉悦对自身能力一向自负，她就算是怀疑天道出现纰漏都不会怀疑自己。
可如今，桑吉悦却怀疑了。她定定神，再抬眸时双眼含泪：“你叫他们先出去，我有事同你讲。”
“宿主！没有这句台词，你是不是说错了。”系统在识海内干着急，它极力呼喊：“宿主，你别加戏啊！！！”
清泪从面庞划过，桑吉悦伸手抹去。
她当然记着答应系统的事情，可她也想试探一下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。
韩林对于桑吉悦突然的转变有些无措，但还是很听话的叫退了众人。
“师尊？”韩林小心翼翼的叫：“何事还需屏退他人？”
桑吉悦盯着韩林，确认了殿内并无他人。她一收面上那副表情，换上了一副惶恐：“系统。”
只这两字，韩林便面色大变。
如此反应，桑吉悦也大致明白了，韩林身上果然也有系统。
“你是谁？我师尊呢？”韩林退后两步，他的眸色冷下去“这是我的地盘，不管你是谁，都跑不掉。”
桑吉悦摇摇头，有些疑惑：“你怎么这么大反应。我只是想问门内在我失踪后究竟发生了何事，我寻到张字条，上面正写着这二字...我问小瑛，她只道不知。”
韩林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，他盯着桑吉悦，像是在审视。
“你也不知吗？”桑吉悦又问。
韩林收回目光，他摇摇头：“师尊刚醒，头脑还不清醒着，且先在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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